第八章 纵慾无度
三个月转眼过去,这年冬末,白芷芸迎来了三十五岁的生日。白家大宅张灯结彩,宴席铺满前後两层庭院,宾客车马盈门。政界要人、银行家、巡捕房长官、洋行董事、报社总编,还有无数名媛贵妇、世家千金,都来给「白家大小姐」道贺。
当夜,乐队演奏,香槟如泉,宴席一直从h昏热闹到深夜。也是在这场聚会上,白芷芸认识了一位新朋友——三十岁的沈文清,留着一头细软黑发,五官清俊,气质斯文,举止带着书卷气。与其他只会讨好拍马的男人不同,他温文有礼,谈吐不失幽默,极懂分寸。
之後两个月,两人屡屡有书信往来,偶尔相约郊外或剧院,很快便确立了交往关系。这是白芷芸第三次谈恋Ai,也是第一次交往b自己年轻的男人。外人看来,他不过是个小白脸,但白芷芸自有她的品味与选择。
也是在这段新恋情里,白芷芸的人格深处开始渐渐浮现出一种强烈的「施nVe」快感。每次两人同床,她都要在亲热之前,先用力咬住沈文清的肩颈,或者让他低头跪在床前,说几句羞辱的话,甚至用手指勒住他的脖子。
刚开始时,沈文清还以为是情趣,两人有说有笑,玩得火热。可随着日子一长,白芷芸的「游戏」越来越过火,时而还带上皮鞭与蜡烛,动辄捆绑甚至cH0U打。半年过去,沈文清渐渐无法承受,终於有一天JiNg神彻底崩溃,泪眼婆娑地承认自己出轨了。
白芷芸听後只是冷笑了一下,心里虽然有些许不舍,却没半点挽留或质问。三十五岁的她,已经学会如何潇洒放手,这段感情的结束只留下一声叹息。
宋明卿得知後,心里反而慌了:以现在这个情势,白家若没子嗣,难道要断在大小姐这一代?
分手以後,白芷芸的内心深处开始涌动一种说不清的渴望。这种渴望既非纯粹的r0U慾,也不是单纯的权力,她甚至无法用现成的词语形容。
但在1930年代的上海滩,像她这样的nV人——权势滔天,孤身掌家,既接触最正统的东方礼教,也能自由出入法租界、西人圈子——其实早已见过、听过各种「不能明说」的禁忌游戏。
当时的名流、洋行太太、留洋回来的新nVX、舞娘、报界nV记者、甚至某些洋行男主人,暗地里都有属於自己的「密会圈」。他们嘴里称这种游戏叫「西洋情趣」、「异国放纵」,只在最隐密的沙龙、洋房、会所里传阅「艺术画册」和「外国」。
法租界的旧书摊、巴黎来的nV裁缝、俄罗斯舞nV、甚至教会医生——都可能是这些刺激与yUwaNg的传播者。那些画册与封面总是低调素雅,里面却描摹着nV人用丝带绳索缚住另一个人的手腕,皮鞭轻抚白皙皮肤,眼神冷厉而又着迷——主仆、权力、屈服、羞辱、命令与臣服,一切都藏在画面的细节和故事的行间。
这不是庶民百姓会接触的世界,却是上海滩真正上流圈最黑暗、最令人上瘾的「时髦」与禁忌。
白芷芸从第一次在法国nV裁缝的旧箱子里发现一本《LesJeuxdeMinuit》午夜游戏开始,便深深着迷。她托信得过的洋行朋友带来「进口艺术书」、偶然在舞厅nV更衣室听到俄罗斯舞nV低声调笑「巴黎小姐的夜间游戏」,甚至有一次,收下了一副法国舞娘亲手送来的红sE皮鞭——那条皮鞭包裹着玫瑰香气,既像是玩具,也像是武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芷芸并不轻易让外人发现自己的秘密。那些藏在书柜最深处的画报、被细心收进首饰盒的皮鞭和手铐,只有她自己能够触碰。每当夜深人静,阅尽文件、处理完大半上海滩的事务後,她才会点一支烟,独自坐在书房低声翻书,或把玩那些「来自法国的艺术品」,心里一点一滴燃起难以抑制的渴望与快意。
而这种癖好并非毫无出口。在宅院里,只要有下人犯错,她就会借口把人单独叫进书房、密室,以「家法」为名,亲自处罚。
这种处罚早已不是单纯的鞭笞或骂人,而是一场JiNg心设计的权力游戏——她会让下人脱去外衣,让对方低头下跪,手指纤长的她用柔和的语气,甚至是微笑着,亲手cH0U出一鞭,打得下人战战兢兢,却又不敢出声。
她的笑容里没有怜悯,只有冷冷的快意,似乎每一下都能击碎世界上一切压抑和孤寂。
外人看来,白芷芸依然是那位严厉、端庄、高高在上的大小姐。可在夜sE与密室的Y影里,她却成为另一种新时代的nV王——
一个把「西洋情趣」与东方家法融合,用权力与羞辱喂养自己灵魂的疯狂支配者。
宅院里的下人们彼此私下议论,最近大小姐「脾气古怪」「喜怒无常」——
谁都不敢在她面前多说半句话,更没人敢猜她真正的癖好与内心渴望,
那种属於权势顶端nV人的黑暗疯狂,只有白芷芸自己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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